蛐儿叫的窄院
虚白的平房窗灯,解怀
漏出白皙的肌肤喂养窗台、窄院角和灰苍苍的包谷堆
小舅被矮凳支着佝偻的背
嘴含血滚似的烟头
絮叨旧时的不如意,却刺刺地剥着包谷衣
手中的“切衣锥”映了满实的秋月
小舅冷不丁搔搔小腿
“田地里的‘毛拉儿’多咬人,乌牛也成了遭”
裤管不舍得放
皮肤上的赃可以洗脱
灿黄的苞米累满框
拎起若同拎了胖胖的日子
小舅嘴里喊着“怪重”,却扭曲子把框子的日子均铺在平地上
夜吹灭了庄子里的灯
隔远的狗“晃晃”地吠叫
“这狗要作死呀,大夜的吵人?”
框里的苞米却又累了大半
【编辑:卓礼黄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