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的云,白色的阳光
白色的江的波浪,断了气才惨白的花瓣
以及我从牙缝里咬破的几个文字
我的牙齿也白了。我想
读我诗的人一定用了不少心思在看我苍白的部分
一定会觉得黑暗也白得发亮
这座城市过于有太多的白色瓷砖
因此习惯。人看人的时候都是一双双的白眼
我没有想到,一个城市的白可以到另一个城市
一辆和谐号是一种把人走动的白
只是她来的不是时候,我是时候把内心里的人请出来
然后再把她请进去,让那样的白从头发开始
到骨头,再到一捧雪一样轻的灰里
【编辑:卓礼黄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