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纤夫肩膀上的枷锁,沉厚的,装扮在乌江的源头
像铁窗深深地扎进墙壁的心脏,不,不是心脏
是鲜红的血液。有着兄弟情,四海深的母亲的细胞。
兄弟,刘洋
我们生长在古夜郎的边陲,一起把酒言欢
两个人,两个野蛮的男人,扛着闪闪发光的战刀
共同劈向乌蒙山的肚腹。在三岔河上见证我们的呐喊
兄弟,刘洋
夜郎一别,大坝一醉。你可否听得见四大洋伤心的哭泣的
声音。暗淡的,冰冷的,人世间的种种悲催
哪能?让高原上的雄鹰一展鸿福。
兄弟,刘洋
阔别的文字,闲杂的诗歌。在轻盈的纸飞机上抒写下
兄弟深情。
因缘,因诗歌;因情,因兄弟;因酒,因承诺。
兄弟,抬头看吧!白云区的笑容缓缓地朝着你
微笑的脸庞善意的奔跑。
生怕有一天,你盛情的欢呼和高歌。
兄弟,擦拭眼角的泪珠吧!未来在每一个地方
在我兄弟的词典里灼灼的燃烧。
请听听远方的叫喊,那是兄弟倾心的纯洁的音符。
【编辑:黄先兵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