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闸,水急流而下,冲碾子转起来
稻谷,在石槽里被追赶得皮开肉绽
那旅途啊,渴望依偎,渴望拥抱
却又遥远而沉重,有不可预见的疼
转着,转着,稻谷就白了。白
那是磨难之后露出的本质
爷爷说,他从小就跟爷爷守着碾房
守着潮起潮落的岁月,疾苦和幸福
与村庄同一个方向,同一段往事
以及爷爷的咳嗽声,已进入记忆。
春雷的响声,点燃村庄安稳岁月
可爷爷没了,碾房从此也退休了
(编辑:黔州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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