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妥协,方式已不再重要
任凭怎么去说:这是邂逅
可能还是艳遇。在整个天地
冬天遭遇疯子,抑或称为诗人
用疯狂的姿态走进
那片离春天很近的油菜花地
站在花中,诗人被花非礼
狂欢,变态,忸怩。喜鹊飞过头顶
冷风从田野的中心,跳动暧昧气息
一支烟的片刻,燃烧了一场风花雪月
坐着或者站着,诗人都被淹没
用一只嘴唇摘取另一只嘴唇
没有浪漫的青春去策马奔腾
只是在一片狼藉的大地被束缚了身心
仰望春天,已经很近但还没有来临
甩掉冬天,然而强盗的时间已爬上屋顶
回头抑或眺望,都已被纠缠不清
给美丽划上句号,一切已结束
山从此站起来,水从此倒下去
诗人站在花中,气喘吁吁,筋疲力竭
【编辑:杨汝洪】